Indian
reservation The
Raiders They took the whole Cherokee nation Put us on this reservation Took away our ways of life The tomahawk and the bow and knife Took away our native tongue And taught their English to our young And all the beads we made by hand Are nowadays made in Japan *Cherokee people, Cherokee tribe So proud to live, so proud to die They took the whole Indian nation Locked us on this reservation Though I wear a shirt and tie I still part Redman deep inside (*) But maybe someday when they learn Cherokee nation will return, will return…… |
印地安保留區 突擊者合唱團 他們佔領了整個切羅基領地 把我們安置在保留區內 奪走了我們的生活方式 包括戰斧、弓和刀 不讓我們講母語 教我們的年輕人講他們的英語 過去我們親手製作的珠子 如今是日本製的 切羅基子民,切羅基部族 驕傲而生,驕傲而死 他們佔領了整個印地安領地 將我們封鎖在保留區內 雖然我穿著襯衫、打著領帶 我的內心深處依然是紅人........ 也許有一天,他們會了解 切羅基領地將會回歸,回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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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西洋歌曲英漢對照
![]() 這是一首題材罕見的歌曲,內容是從印地安人的觀點控訴白人入侵新大陸後,將原住民──印地安人趕盡殺絕,佔領他們的土地,最後將印地安人集中在所謂的保留區內,美其名為保存其傳統文化,實際上是便於監控管理,避免他們再度集結對抗白人。 歌詞中提到的 Cherokee 切羅基族,又譯:卻洛奇族,乃是北美洲印地安人中最大的一族,是美國東南疏林地區的原住民族群。18 世紀以前,主要居住於北卡羅萊納州西南部與田納西州東南部,以及南卡羅萊納州西部和喬治亞州東北的部分地區,被迫遷徙之後,現今大多居住於奧克拉荷馬州東北部。 " Indian reservation (The lament of the Cherokee reservation Indian)印地安保留區(切羅基保留區印地安人的哀歌)"是約翰勞德米爾克( John D. Loudermilk )創作的一首歌。這首歌最早於 1959 年由馬文雷恩瓦特( Marvin Rainwater )錄製,以" The pale faced Indian "為歌名發行,但並未引起注意。這首歌首次受到注意是 1968 年由唐法登( Don Fardon )錄製,該版本在 1968 年全美百大單曲榜排名第 20,在 1970 年英國單曲榜上排名第 3。 1970 年,當 The Raiders 突擊者合唱團正在尋找新歌時,哥倫比亞唱片公司的負責人傑克戈爾德( Jack Gold )向他們推薦了" Indian reservation ",製作人馬克林賽( Mark Lindsay )決定親自製作這張唱片,因為自 1968 年以來,他製作了突擊者合唱團的所有唱片。1971 年,突擊者合唱團演唱的" Indian Reservation 印地安保留區 "於 7 月 24 日登上百大單曲榜榜首,總銷量超過 200 萬張,獲頒白金唱片認證。這首歌是該團改名後唯一打進百大單曲榜前 20 名並登上冠軍的歌曲。 三個版本之間的歌詞略有不同。 馬文雷恩瓦特的版本缺少" Cherokee people! 切羅基子民!",副歌部分包括一連串" Hiya, hiya, ho!"聖歌;唐法登的版本在第一段與合唱部分與突擊者合唱團的版本相似,但第二段有所不同,其中包括" Altho' they changed our ways of old / They'll never change our heart and soul 雖然他們改變了我們的舊生活方式,但他們永遠不會改變我們的心靈和靈魂 "這句歌詞,在馬文雷恩瓦特的版本中也有出現。 馬文雷恩瓦特的歌詞包含了在其他版本中出現的元素,但順序不同,而且第一段有其他版本中沒有的歌詞,如" They put our papoose in a crib / and took the buck skin from our rib 他們把我們的嬰兒放在嬰兒床裡,並從我們的肋骨上取下鹿皮 "。 從切羅基人手中奪走的東西包括戰斧、弓和刀,英語取代了他們的母語。此外,突擊者合唱團的版本中" though I wear a shirt and tie / I'm still part red man deep inside 雖然我穿著襯衫打著領帶,我的內心深處依然是紅人 ",這句歌詞改編自馬文雷恩瓦特的版本"and though I wear a white man's tie / I'll be a red man 'til I die 雖然我戴著白人的領帶,但我至死都是紅人 "。 最後,當突擊者合唱團唱到"...Cherokee nation will return 切羅基屬地將會回歸 "時,唐法登唱的是" Cherokee Indian...切羅基印地安人... ",而馬文雷恩瓦特的版本中沒有這句話,而是以" beads...nowadays made in Japan 珠子...如今是日本製的 "做為結束。此外,唐法登的版本還有這樣一句歌詞:" Brick built houses by the score / No more tepees anymore 磚砌的房子比比皆是,不再有帳篷了 ",在突擊者的版本中並沒有。 儘管歌名如此,但東部切羅基印地安人、聯合基圖瓦切羅基印地安人以及奧克拉荷馬州切羅基族並不被稱為「保留地」,而他們可能有一天會回歸,與這些切羅基族仍然存在的事實不符。 而且切羅基人從來沒有在帳篷裡生活過,也不使用" papoose "這個字。這些都是刻板印象和誤解,對帳篷的保留和假設通常是基於好萊塢對印地安人的描繪。而且,切羅基人是隸屬於東南林地土著文化( Southeastern Woodlands Indigenous culture )。 ●以下文字摘錄自維基中文百科,文中隻字未提印地安人曾遭受迫害,顯然是官方說法: https://zh.wikipedia.org/zh-tw/%E5%8D%B0%E7%AC%AC%E5%AE%89%E4%BF%9D%E7%95%99%E5%9C%B0 印地安保留地( Indian reservation )或國內屬國( Domestic dependent nation )是由美國印地安人部落管理的地區,這些地方因為擁有自己的部落主權,屬於一級行政區。 雖然與美國的各州同等級,符合一個國家應該具備主權的政府、公民的要素定義。就理論上,也是與州一樣規格的一個獨立政治實體,但這些行政區仍歸類在各州的領土內,由聯邦或各州將權力交由美國印地安人部落託管,是美國的印地安民族的特殊行政區,由美國內政部印地安事務局負責規劃。 美國目前有 326 個保留地,意味著全國 550 餘個聯邦認定的部落並不是都有保留地;某些部落有多於一個,某些沒有,或者一個保留地裡面有多個部落等。由於印地安人的分布錯綜複雜,在某保留地內部常常有其它部落或者非保留地的飛地。 ●以下文字主要編輯自這個網頁: https://www.eslite.com/product/1001117012682148118007?srsltid=AfmBOoqFp4 NGIN5AtyMdi4TPhQcFgEUBYKuvoWV9MgZpWP5n6dUCeXcO 血淚之路 Trail of Tears 一條再也無法回歸家鄉的路 自 1776 年北美東岸誕生了一個新國家,這個自稱是當時地表上最民主、自由的國度,卻在接下來的百年內不斷向西南殖民擴張、掠奪原住民族領土,最終成長為沒有帝國之名、卻有帝國之實的龐大國度。 在這塊以歐裔美國人為主的土地上,原住民族如同猶太人,被視為「低下、不文明」的群體,儘管在當時很多原住民已經融入歐裔文化,但其身上的原住民血液,使其被迫承擔了「血統的原罪」。 「直到他們加入文明人的行列。」 ![]() 1831 年冬天,在美國政府武力威脅下,喬克托族人成為第一個被迫向西搬遷的印地安部落。他們沒有得到來自政府的任何幫助,數千人在漫長旅途中死亡。 19 世紀 30 年代,居住在美國東部的印地安人被強迫遷移至密西西比河以西地區。大約有 10 多萬印地安人背井離鄉,大約有 1.5 萬人在總長 3500 公里的路程中因為飢寒交迫與疾病失去生命。對於這條上演無數慘劇的遷徙之路,後人將其稱為「血淚之路」( Trail of Tears )。 歷史學家認為,時任總統安德魯·傑克遜應對這一悲劇負主要責任。傑克遜在 1830 年簽署《 印地安人遷移法案 》,授權聯邦政府將印地安人從密西西比河以東遷移至密西西比河以西的「印地安領地」。 美國政府運用行政技術和暴力手段,強迫原住民族離開自己的家園,驅離至政府劃界的「印地安領地」,開啟了北美原住民族的血淚之路。 雖然這部法律寫著政府在與印地安人談判時要採用公平、和平的方式,但實際上,美國政府經常無視這些條文,採取強制手段迫使印地安人搬遷。 有土地,才有自我,對原住民族來說,土地是生命的根源。 而印地安人遷移政策,則是一場國家與選民共同發動的驅離與殲滅行動。 這看似遷至印地安迦南地的路途,對原住民族來說,卻是一場被徹底驅逐的失根之旅。土地,不僅僅是家園,土地更象徵著傳統與文化、信仰與認同。原住民族自古崇拜自然神靈,而祖先的神靈正寄宿在土地之上。北美原住民族仰賴土地生活、與自然共生,即便面臨歐洲人的殖民、全球貿易的興起,原住民族的面貌逐漸多元化,土地仍是原住民族續命的根。 然而,當美國建國的鐘聲響起,卻也同時敲響了這塊土地上原住民族的喪鐘。沒了土地的原住民族,在遷移過程中飽受飢餓、疾病與死亡的威脅,高達萬人在過程中喪失性命,即便是活下來的族群,也被迫陷入了「我是誰」的困境。 究竟,這一切悲劇是怎麼發生的?美國的白人是如何一邊假惺惺想要保護原住民族,又一邊發起殲滅戰爭?美國喬治亞大學歷史系教授克勞迪奧桑特以原住民族史觀切入,探討美國強大的殘忍根基,為讀者描述一段美國最真實的種族歧視史。 ( 購書請參考上方網址 ) |
The Raiders 的現場表演原聲原影
" Indian reservation (The lament of the Cherokee reservation Indian),Don Fardon 演唱,1968 年
最早演唱的是 Marvin Rainwater ,歌名為" The pale faced Indian ",1959 年
歌詞內容完全不相干的" 銀河鐵路 ",楊黎蘇演唱,1983 年
《延伸聆聽 》
歌詞翻譯:Cherokee 切羅基族 ─Europe 歐洲合唱團